第8章 小镇惊现语灵怪谈 (第3/8页)

能是祈福。」

    她摇头：「祈福也该封口。这井在回呼全镇的孩子。」

    就在我们观察时，井面自己起了纹，一字一字浮起：「阿」「晋」。屋内的孩子哼了一声，像被针刺。

    我不敢直喊「停」——范围太大，会把整个镇的水冻住。我照白天练的口袋词拆成细块：「只限此井之水面，将对阿晋两字的回声在三息内转为微弱颤动，不外溢。」

    水纹轻轻打了个抖，像被风吹过的帘。屋内那孩子的眉心慢慢舒展，没再哼。

    >【命令成立｜负载：B｜冷却 25s】

    语之一手按住井沿：「先封。」她以井为界，写下四个小字：「名入有度」。

    >【封语成立｜状态：暂断回声】

    她看我：「这只是引子。会有人在镇外加唱，把回声格推回来。」

    我点头：「守夜？」

    「守字人，或者——教团。」她的声音低了一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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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、第二夜的守字人

    我们请掌柜帮忙，让全镇今晚不去井边，尤其是不要念名。

    半夜二更，我与语之在镇口石拱桥下蹲守。节拍石「咚」着缓慢的拍，我们用「A/B口令」压住话头。

    cHa0气里，某种轻轻拖步的声音b近了。不是鞋，是字在地面走——「步」「步」「步」。

    三个披灰披风的人从雾里显形，手持木板，板上刻满姓名。他们不抬头，只在口罩底下吐名。每吐一个名，身边的雾就多一层。

    语之在我耳内说：「守字人，替人寄名祈安，拿钱就念。念得多了，念成格。」

    我压低声音：「合法？」

    「模糊地带。但有人把他们推到临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