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章 (第8/10页)

    「说话」

    「工程师」

    「工程师就给他」「程式」「档案」

    「档案」

    1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「第一场」

    「」AI没看到罕岸集结军队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文件夹是从一个废旧邮筒後面找到的，摺角被风卷得像海浪。罕岸记得那个夜晚——月亮薄得像一片纸，街上只有便利商店的灯微微发亮。遍娥把手伸进邮筒，指尖m0到一张被雨水浸透的白纸，纸上只有几个单词和一枚老邮票：凤凰。

    「BLACKMIRROR」三个字像是从别处撕下来黏在上面的，印字歪斜却坚定。纸片下夹着一段伪程式罕岸读起来像童诗跟谜语混合，看不出有什麽可用的科技指示，但它像是一首咒语，能让有信仰的人相信一切皆有可能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实验室，没有秘密伺服器，最多只有一台老旧的笔电用来存放那些不成形的想法。真正的工具，是人群本身：街头的手写纸条、母亲织的毛线帽、流浪歌手嘴里哼出的半句歌。每一个看似琐碎的片段，都会被他们称作「碎片」，碎片会被贴在日常的缝隙里——公车站牌背後、早餐店的收据底下、儿童画册的角落。这些碎片被反覆混合、重组，制成一种只有人会懂的语言。

    招募的方式像传统的秘密会：先是朋友的朋友，再是朋友的手势。有人带来了年久失修的电工，有人带来早已看透世事的补习班老师，有人是被AI解雇的前资料员。每一个新来的人都被问同一个问题：如果代价是被人说你疯了，你还会不要加入？大多数人沉默，但遍娥点了点头，那时她眼里有一种决绝的光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大规模的布局，